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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蛇胆汁(腿交/撸管/g责/尿道开发)  (第2/10页)
花糕,压下心头苦意。    “谢谢哥哥,这么照顾我。”你啃着米白的糕点,一口一个牙印。那糕点放了太久,簌簌向下掉渣,津液根本融不化,粗粝地刮着嗓子,一阵生疼发涩,好似刀割。    他始终垂头抚琴,没有再抬头看你:“你我本就是兄妹,不必感谢。”    “是,是兄妹。”你笑了一下,骨节发白,糕点残渣掉得厉害。    糊窗户纸好难啊。你微笑着想。    原来是要把心丢进磨盘,一圈一圈地碾压,才能榨出一点血,黏合住这摇摇欲坠的纸页。    你闭了闭眼,像小时候那般爬上他的腿,坐进他的怀里。琴声丝毫未乱,你抬起手,献宝似地把糕点递到他的唇边:“哥哥尝尝?”    温热的嘴唇贴上指尖,他咬了一口,眉头皱起:“怎么这么难吃。”    “是吧,我也觉得好难吃。”你的眼睛亮起微弱的光,仰头看他,“我记得哥哥有一年买的桂花糕特别好吃。”    回应你的是一声琴音,在潮润的雨汽中散开,引得窗外竹丛潇潇,窸窸窣窣。    “好像也是个雨天吧,那时我被师傅罚抄功课,哥哥怕我饿着,冒雨给我送了一屉蒸糕……”你想起那时他被淋湿的惨状,不由自主地勾起唇角,“不仅一滴雨都没落进去,拿到手还是热乎乎的。”    周瑜沉寂良久,忽然叹息一声:“那是我做的。”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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