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胀，让我感到更加难耐。

    我忍不住闷哼一声，声音入耳，终於确认自己不是在作梦之後，我的五官渐渐能接收到外界的音讯。

    有光。

    耳边有规律的机器滴滴声，还有浓厚到不能忽略的消毒水的气味。

    医院？

    我这是被卡车辗过吗？

    这感觉很不舒服，全身上下好像没有一处是完好的，不知道自己成了什麽惨状。

    眼睛乾涩得难以睁开，我试了几次还没成功打开眼皮，听见有人在喊医生护士。

    「别用力，你现在不能乱动。」

    恍惚间，耳边传来一道轻缓的男声，一只手握住了我的左手，安抚似的捏了两下。

    「唔……」

    我从喉咙里挤出一丝声音回应他。

    虽然我原本是想问点问题的，可嗓子力不从心。

    那人像是理解我的不安，又加重握住我手的力道，指尖在手背上摩挲。

    「别怕，我们在医院，医生很快就过来了。」

    很快有一阵脚步声传来，门把被人转开的声音，然後握着我的手动了一下。

    「他醒了吗？」

    「嗯，刚醒过来。」我的手背被点了两下，那人回答。

    「那我们先做个简单的检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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