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发现 (第3/6页)

剪…

    观察室里，钉满整面软木板的照片…

    还有…

    那部二手手机。

    她离开前，甚至没有将它放回收藏柜。

    它此刻就躺在玄关冰凉的台面上。

    “我自己上去就行。”她伸手去解安全带，指甲在金属扣上磕出轻响，“明天再……”

    “见”字还未出口，周以翮已经下车，绕过车头，打开了副驾驶的车门。

    周以翮伸出手要扶她，却在感知到她身T下意识的后撤时，倏地扣住她的手腕。

    “你住这里？”

    这句话里听不出关切。

    利筝抬头看他。逆光中周以翮的轮廓被夜sE镀上毛边，下颌有点绷紧，喉结处投下一小片Y影。

    “周医生。”她声音略微发紧，“这是我以前买的公寓，偶尔……”

    “几栋？”他打断她。

    一共就两栋。

    她的呼x1短暂滞住。

    ——必须制止这场即将到来的崩塌。

    利筝突然反手握住他的手腕，指尖抵住他跳动的脉搏：“1栋。”

    “走吧。送你到电梯。”

    电梯上升的十五秒里，利筝数清了周以翮白衬衫上的第三颗纽扣有几道缝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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