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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钢琴家 (第6/9页)
里的每一次触碰都将将停在x口边缘,在她身上挑起无数个悬而未决的痛苦。 他让她跪伏着,背部曲线以一种近乎献祭的姿态展露在他眼前。 他好整以暇地坐在一旁,用目光巡梭,用言语描绘她因渴望而微微颤抖的R0UT,声音清亮。 “这里,”他虚虚点在她的rUjiaNg,冰凉的空气随之划过,“跳动得快要裂开了。” “这里,”他用冰凉的指尖轻触RoUhe,冷得她一颤,“Sh得太过泛lAn了。” 他俯身,残忍地说:“但还不是时候。” 他凝视着墙上的时钟,手里震动的玩具抵在她濡Sh得要命的x口,轻轻触、慢慢碰,又拿开。 她所有的眼泪,呜咽与乞求都被他以一根轻抵在她唇间的、象征着禁止的手指化解。他享受的是她濒临崩溃时眼底的涣散和身T无法自控的痉挛,是那份由他亲手缔造、又被他绝对控制的混乱。 第四十六分钟,第五十九秒。 直到她喉间溢出彻底破碎的哭Y,身T软得要融化又绷紧得像拉满的弓,理智的弦即将崩断的最后一刻—— 他才终于纡尊降贵地、以一种近乎施恩的姿态,从容不迫地彻底cHa入。 那一下贯穿来得如此突然又如此完整,瞬间将她积攒了四十七分钟的所有空虚、战栗和痛苦都填满、击碎、升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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