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气味 (第3/6页)

命吸进饼干气味的叛逆虫崽。盯着雄虫看了好久之后他才下了对方可能真的只是一个愚蠢的好人的结论，继而开始无来由地嫉妒住在这附近的同学。

    他张了张口，还是没说实话：“我只是来找朋友玩的，并不住在这附近。”

    “啊...”雄虫挠了挠头，“那好吧。我还有点事，你赶紧回家吧，天快黑了，这附近也不安全。”

    他装作惶惶然环视了一下，尽管这周围一只虫都没有，艾利克斯还是被他惟妙惟肖的样子逗笑了，短暂地翘了翘嘴角，又马上放平了。

    艾利克斯庆幸他们之间还有道栅栏，要不然他可能会抱上去逼迫他发出信息素，或扒下他的T恤领子就为了看到更多的虫纹。自从青春期后，他的脾气越来越火爆，打的架也越来越多。情绪外放不是件好事，可能会让他做出许多后悔的事来。

    他依依不舍地走远，临了还看到雄虫在厨房的百叶窗里朝他招手。天真的慢慢黑了，淡蓝色逐渐朝橘黄或是深蓝转变，雄虫被框在那个小小的窗户里，笑起来温柔又讨喜，就好像会一直在那里等着他下一次过去一样。

    艾利克斯直到走出这个街区看到陌生的行人才想起来自己没有找雌虫们报复。无能狂怒地对着月亮吐出一个歪歪扭扭的烟圈，又把吸尽的烟头扔到路边用鞋尖碾了碾。

    法耶·程虚构了自己的来历。

    她来自一个历史上并不存在的蓝色星球，科技并不高明，人们还没走出银河系。但是